第(2/3)页 ——裳儿难不成就在这太后的位置上坐一辈子吗?永远不可能堂堂正正当个皇后吗? 君临渊没理睬在底下胡思乱想的墨庭之,径自和墨浅裳闲谈着,“母后下次若是想要和儿臣一起用膳,只需让下头的人传一声就好了。如今天气一日比一日凉了,母后还怀着身子,这般来回走,儿臣心疼。” 一番恩爱的话说的孝顺极了,落在墨浅裳耳中,又让她忍不住红了脸。 “哀家没事,总是在宫里头闷着也无趣,刚好可以出来走走散散。”墨浅裳温婉道,又忍不住看了眼底下的墨庭之,“陛下该商议朝事了。” 君临渊瞧了眼墨庭之,似是才想起来下头站着的墨庭之一般,不耐地说道,“何事觐见?” 墨庭之恭恭敬敬地道,“是为了这次千秋宴的筹备之事,如今已经初定了个章程,微臣拿给陛下来看看,还有一事——太后娘娘这次的凤冠有两个可选,是要用珍珠的,还是点翠的?另外,所有臣妇封赏的事儿,也要劳驾太后娘娘和陛下过目。按例,这次是陛下登临大宝后,第一个千岁宴,是该热热闹闹的办一场,可是又恰逢了太妃娘娘薨了,所以也该适当减些。” 君临渊听着墨庭之啰嗦,忽然一声凉笑。 “墨大人好久不见母后,如今见着了,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对自己的女儿说吗?” 那些可有可无的零碎事情,竟然比他见到女儿还重要。 这个墨庭之,待裳儿,到底还是有限。 墨庭之一个颤,只能道,“家事如何能比得过国事?微臣身为礼部尚书,办好差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 这个回答却并不能让君临渊满意。 他早便知道了墨家一直待裳儿不好。 若不是有这么个儒酸的不问家世的墨庭之,墨浅裳又怎么会过的那般凄凉。 如今,墨莹珠和罗氏都已经被他收拾了,只剩下这么个墨庭之,他还没有好好教教他,不要轻视身边的任何人。 前世,墨浅裳被打入天牢,受尽折辱,这个墨大人可功不可没。 “如今,有什么事情,能够比得过太后娘娘?”君临渊凉声。 墨庭之也不是不想拉拢拉拢太后娘娘,可是自从墨浅裳进宫之后,他们父女的关系就闹得不能更僵了。 他的记忆里,这个女儿一向温柔乖巧,也从不多话,只能仰望着他的鼻息存在,该做什么,只需要他吩咐一声就是了,哪里真的关心过她? 如今就算破冰想要开口,一来关系太僵,二来丝毫不了解找不到话头,他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办。 若是陛下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他更难堪了。 君临渊可没打算放过了他,凉笑了问道,“怎么,难不成,墨大人还在为之前,太后娘娘重罚了罗氏的事情记恨?” “微臣不敢!”墨庭之慌忙跪下。 君临渊的视线如同重山压下,墨庭之心中慌乱,几乎慌乱地看了一眼墨浅裳。 墨浅裳却如同陌生人一般,冰冰凉凉地看着他。 墨庭之此时真的懊悔不已,从前为何会百般轻视这个女儿,甚至在族人要她命的时候,他都无动于衷——他心中忽然有了个荒诞却可怕的想法,裳儿会不会也在君临渊要了他命的时候也无动于衷?! “墨大人?”君临渊勾起了点笑,“墨大人为何迟迟不说话?” 墨庭之的视线重新落回了现实,强自镇定道,“陛下说笑了,毕竟血脉亲情,太后娘娘又是微臣的嫡亲女儿,微臣怎么会不关心太后娘娘?” 墨庭之有看向了墨浅裳,“今日见到太后娘娘安好,陛下又待娘娘不错,微臣老怀甚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