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如果是冤枉的,你们也是为查案牺牲,朕、会亲自赐牌坊给你们的家人的。” 牌坊? 人都死了,谁还要陛下亲笔手书的牌坊? 君临渊抱着墨浅裳,大步走出了地牢。 他的视线落在了怀中昏睡的小人儿身上,仿佛这个女孩子,是他最珍贵的宝物。 墨浅裳的唇瓣干裂,两颊浮着一层不自然的绯意。 君临渊眉头微蹙,用头轻轻抵在墨浅裳额头上,旋即,面色沉了沉。 她……发烧了? 孕中女子,最忌风寒发烧! 想到她独自一人面对无数人的攻击,绞尽脑汁苦苦支撑,等着他的到来,他的心中犹如刀绞。 那些水是那么脏,那么深……那些恶心的男人又是如何用让女人害怕厌恶的眼神,看着她的? 他捧在掌心、碰不得宠不停的娇娇裳儿,那群人,竟敢这般糟蹋! 李德全和初桃彩鸳忙忙赶了过来。 “陛下……娘娘是……发烧了吗?”初桃快哭了。 “让张嬷嬷,还有随行的御医过来。”君临渊大踏步,带着墨浅裳走入了厢房。 君临渊亲手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中,又将被子拉了上来。 初桃端了一盆热水走了进来,“陛下,奴婢为娘娘擦身。” “把热水毛巾放下,你们都出去。” 初桃愣了愣,立刻低下头,“是,陛下。” 屋子里的侍女都出去了,君临渊用热水绞了帕子,为墨浅裳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,她的眉梢眼角。 她的脸上似乎还挂着泪痕,身上有一条又一条被绳子勒出的青紫痕迹,尤其是双手,她似乎在努力挣扎过,保养得宜的一管子水葱似的指甲,被狠狠掐断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