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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人手背上打着点滴，苍老的皮肤瘦骨嶙峋，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相框……

    “怎么瘦成这样？”胥翊小声问叶可姿。

    叶可姿咬着唇，眼眶泛红，低低说，“他不能吃东西，全靠挂营养点滴，医生说他是靠意志硬撑到现在的……”

    胥翊拧眉，看着叶可姿去拿他手里的相框。

    老人在睡梦中，还死死拽着，不论她如何用力都拿不走，仿佛这个相框是他的命！

    “外公，外公……”叶可姿轻轻喊了几声，“你要见的人来了，外公！”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楚凌天眉头一动，缓缓睁开眼。

    他目光涣散，没有聚焦，整个人毫无精神。

    又过了许久，当他看清床前的人时，眼睛才终于有了焦点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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