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分班前的几天美术班学生的绘画工具及教材采购到位了,美术生们像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般摆弄着各自的武器,在还没有上过一节美术课的美术生眼里那就是新奇的存在。初学者林初雪也是那副一切都充满好奇的姿态,每节课后他们都会拿出自己的画板临摹身边的一些静态物品,与之不相干的我们则一副崇拜的表情偷瞄着大师们的创作,生怕影响到未来某个大师的创作灵感。 “你,过来做模特。”不喜欢课外活动的我照常在课间时间摆弄着手上几本小说欣赏,是但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,林初雪则在那有限的选项里对我提出了要求。“在哪看也是看,到讲桌上看。” “要脱吗?”我提出质疑。 “别贫了。” “我做模特会不会草率了些?” “将就吧。”说着她还做了个鬼脸,一副拿捏的神态。 我极不情愿的做了那只小白鼠,她则开始着自己作为未培训美术生的第一幅人体素描。 在那个为时不多的时间,落日的阳光洒在窗前,照在一个少年的脸上,他眸子里满是清澈,翘着二郎腿,手上一本九把刀的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,校服加身,身形普通,标准的学生模样。 初学者林初雪毕竟水平有限,并没有定格到那个瞬间,我终究没有拿到那张承诺好的肖像,直到后来她有了些绘画基础后开始了自己的创作后,我才无意中得到了一幅孤品。是一幅油画,经过时间的洗礼早已没有了最初的完整,保管不当,其中的一角早已缺失。画作中间的位置有一道很深的折痕,风干导致部分色彩已经脱落,但作品的完整度还算高,作者的署名包括创作时间也清晰可见,每次去很远的地方,我都会有意无意的在行李箱的夹层翻出那张旧物,留之无用,但弃之可惜。 最后的时间到了,搬家时刻安排在当天最后一节课之后的活动时间。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五班的欢送仪式原来是那样搞的,准备离开的同学并没有事先搬离自己原本的位置,新来同学的安置区也没有规划,一点也不专业。 最后一节课不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,而是离开的人依次到讲台进行各自的离别感言,说曾经,谈回忆,部分女生以泪洗面,好一副生离死别。后面的阶段是与离开同志关系要好的同学之间的公众的私密对话,那些关于友谊的二次升华,最后部分是有兴趣的同学进行一番才艺表演,算最后的结束动作。难怪上次在门外等了那么久。 后面的结束环节是班上少数人的专属时间,没有人会吝啬到不想表现自己,有说笑话的,有太空漫步的,有猜灯谜的,人才很多,也包括我。 当时唱了首歌,不是同桌的你,因为太刻意。 手机里放着原唱,自己尽量跟上节奏和情感,唱了半首陈奕迅的粤语版的K歌之王。 那首歌是这样唱的: 我唱的不够动人你别皱眉 我愿意和你约定致死 我只想嬉戏唱游到下世纪 请你别嫌我将这煽情奉献给你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