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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像是早已想好的话语，当这话从小琴的口中涌出的时候，顾雪曼的心是紧张的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，她还没有母亲的任何下落，可却在异国他乡的冷家，听到了这样自己期盼已久的话语。

    “真的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哆嗦着手掌，连带着她的眼神都是慌乱的。

    她没办法形容这种心情，这种让自己感觉到紧张和兴奋极致，让她重新看到了希望。

    “那有什么不可以，其实我原本也有一个女儿，但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小琴的话没有继续，可顾雪曼依旧能够感受到悲伤。

    “您的女儿？”

    带着万分之一的希望，顾雪曼小声问道。

    目光飘向远方，小琴并没有接过这个话题，只是忧伤的神情并没有因为这满天的繁星而缓解。

    直到冷莫言回到家，小琴这才离开，看着楼下的车影越来越远，顾雪曼有些疲倦的靠在冷莫言胸前。

    “不是每次和小琴接触你都很开心吗？今天怎么没见你笑。”

    一边将顾雪曼扶到床边，冷莫言一边小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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